这次那只手搭在了他的门把手上,来人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不满的掐了一把他的腰。
喂,你
肘击。
!来人愤怒的大吼了一声。
时缺微微笑笑,抱歉,我以为有人居心不轨。
来人一脸愤愤不平,你这句话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才不信你没有认出来是我!
你必须相信,时缺满是真诚的说,如果我知道是魏白先生在身后,我下的手会更狠。
魏白撇了嘴,我们难道不是亲密的友人关系么?
他揉着肚子,虽然时缺用的力气不大,但是打的位置太刁钻了,疼痛感直到现在还依旧火辣辣的没有消退下去。
魏白的表情很委屈,时缺却一点都没有心软的痕迹,他打开门,把钥匙放回了口袋里,往房里走去,别开玩笑了。
环顾了一周之后,时缺转过身看向跟进来的魏白,突然取下了自己的围巾,把衣领拉开,露出锁骨和旁边白皙的肌肤,下巴扬起来,眼睛里带着些许讥讽。
哪个人会每次和朋友见面的时候就盯着他的肩膀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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