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缺握紧手套,够了。
席泱没理会时缺的不满,笑笑,关上车门后从另一边坐了进来,发动了车之后,才好心情的揶揄他,我只是不想你好不容易出院了,又因为高烧跑回来而已。
时缺有种给席泱一拳的冲动。
不闹了。席泱假正经的咳咳,转了转方向盘,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外面的天气很好,少有的温暖阳光透过窗户落在时缺身上,被一大堆温暖物体包围的男人沉着一张脸,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的样子。
上辈子他不喜欢席泱,但也不讨厌席泱,毕竟一个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的强大男人可以在很多方面帮到他,但是现在他怎么都没办法忽视每次遇见席泱后,心里那越来越大的郁猝感。
我要去一趟a市。
时缺突然说。
席泱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怎么变,目光却明显的没有之前的柔和,时缺懒得看席泱的反应,侧着脸看着窗外,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去看我下葬。
不得不说,一般不会有人有看自己下葬的经历,但是对于时缺来说,没有看到自己真正的身体被埋进土里,心里那种自己总有一天会回去的想法就会一直存在。
他需要回去确定他的死亡。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