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病痊愈的第二天,邵弈桓打算去一个朋友家里,在家里憋屈了太长的时间,只能在江言不在的时候偷偷抽几根香烟,身心被压抑的对肆无忌惮和欢乐的渴望急需等到满足。刚下楼就看见江言的车停在那里,见她头伏在方向盘上坐着没下来,他好奇地走上前去想看看她怎么了。
走到车窗边,只见江言一只手垫着头趴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捂着肚子,一个劲儿地在做深呼吸。他敲敲车窗,你怎么了?
没事儿,她皱着眉头打开车门,从香烟事件后她心情一直不好,也没主动和他说过什么话,照顾他也更像是在做一件本职任务了,少了最初的满腹热情与乐观,你还不能骑摩托车,我送你。
我没事,你回去吧。看她很虚弱的样子,他不由自主说到。
上车吧。她打开另一边的车门
我还是回去再玩会游戏吧,你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下,你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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