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说了不,一定会连累到藤野,还会连累到绪子小姐。何况,他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因为之前被信也太过爱护了,所以才会连这一点捉弄都受不了。
谨吾咬紧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男人们唱着歌,喝着酒,像抱着一具温暖的抱枕一样轮流抱着谨吾,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无数或轻或重的痕迹。
大概让他的思绪飘忽起来,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吧。谨吾的耳朵里已经听不清楚男人们在争吵些什么了,但是身体的感觉又告诉他,自己已经被人像祭品一样摆放在了黑色的大理石桌上,后背冷得像冰一样,前面却被散发着酒臭的人给压住了。
如果让信也看到他这个样子,都不知道会有多失望。谨吾有些绝望地在这个时候想起信也来。以为可以放得开,以为可以轻易地再投入这种放弃自我的黑暗里,可是原来在他下了决心之前,就已经又把心交了出去。
对美玲是真心的,第一个对他好的女人。害羞的时候就会拼命地眨起眼睛,像小鹿斑比一样。对信也也是真心的,也许是少年的活力让他已经化成灰烬的心又活了过来,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