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适:这动作也太特么快了吧?!放在现代那就是一单手解bar的料啊!
安若怯对上何适的眼神,手上的动作一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面对夫子,何适还是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而已的。
安若怯见状便也没在意,继续脱何适的裤子。其实不怪他手快,主要是因为下午才刚刚解过一次,所以比较有手感。
裤子彻底从身上被扒走,脸衬裤也没能幸免,何适的耳朵红了红,觉得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凉的一颤,连带着腿上的肉也紧了紧。
放松。安若怯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点伤药,覆在何适已经发青的屁股上,缓缓地揉着,自然也感觉到他的紧张,便出演安慰。他见何适被自己扒了后也没再反抗,便暗自记下以后对付这人多说无益,直接上手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上药的时间并不长,安若怯感觉手下的皮肤正在微微发热就知道是药在起作用,便收了手,嘱咐何适道,药还没干,你先别穿裤子,我去给你把晚饭拿过来。
祭孔大典结束后便是中午,何适散步结果被当成肉盾的事是在下午,因此现在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不过由于才六月所以天并不显黑。
何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