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应了声,立在高灵毓身侧,瞧瞧他的脸色,“现下雨大小姐也站在公子这边,那雨庄主就更是孤立无援,公子成事必定轻而易举!还有……昨日兖州来消息,洋泽堂之事拖得太久,里头那些个老鼠有的开始不安分起来,青副堂主问公子,是否要想办法压一压。”
高灵毓好像不曾听到一般,无精打采地歪在椅子上,哀哀地叹着气。秦川此刻这样对他,他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什么兖州、什么洋泽堂!无缘暗自摇头,走到高灵毓身前,低声说道:
“公子若是为秦堂主之事烦恼,不如听我一句。”
高灵毓闻言抬头,示意无缘继续。
“公子真是被情意蒙了眼睛,竟连秦堂主最怕什么都忘了。”
“我同川在一起这么久,也不知他惧怕什么……你说这话是何意?”高灵毓从椅子上坐起身,对无缘所说似乎有了点兴趣。
“关心则乱,公子忘了,秦堂主最怕的就是您有个三长两短!上次您假作渊冥发作,吐血不止,秦堂主撑着病体来寻我,见您气息微弱、了无生气,扑在您的身上真真是伤痛欲绝!那回您与今日犯的错事儿大差不离,不如……”
高灵毓兴奋地两眼放光,跳起来道,“我就照猫画虎!川见不得我受苦受难,必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