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激是一回事,跟肖蒙朝夕相处,渐渐对肖蒙的其它面目看得更透彻,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这朋友根本就是个恶魔。
周末在家勤恳地打扫房间,突然就被肖蒙从背后抱住,一把拖到沙发上。
自己当然不明所以,而对方也没有做解释的打算。被强行剥掉上衣才有点明白过来,开始挣扎个不停,但还是被牢牢压住,扯下裤子。
接下去的就不用说了,加彦直到做完都还没从这场突然袭击里回过神来,只能趴着发呆。
而那个现行强暴犯对自己暴行的解释则很是理直气壮:“因为我想做啊。”
“什么叫你想……”
“也不是只有我想。你不也一样爽到了么?”侵犯者大大方方地指着受害人腿间,“反正你也射了嘛。”
好脾气如加彦,也禁不住气得踢了他一脚。
肖蒙自然不会甘心挨踢,顺手抓住他脚踝,拉他过来,复又把他压住。
星期天就这么糊里糊涂闹过去了,加彦这下不只屁股痛,腰也难受得抬不起来。
若不是实在打不过,他也想让肖蒙尝尝这种滋味。
当然,也只能想想,出一口怨气而已。他有那个闲工夫跟肖蒙顶嘴斗气的话,不如多去找点零工来打,多些收入。
事实上加彦已经很节省了,公司里那些早已成家,正辛苦赚奶粉钱的男人们都没他来得擅长持家。
同事之间的应酬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