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衣一脸担忧地站在一旁,殷承煜给他一个淡淡的笑,对还在兴奋中的巫伤命道:“我好像听到你说,想到了。”
巫伤命笑道:“是,西南有女曰蛊婆,蓄蛊为生,裸形披发夜祭,蛊见男子便败,乃纯阴所聚也。其实蛊类大同小异,我在云南采药时,虽然未曾亲眼见过,却是听闻有外人擅闯苗疆,被下了蛊,腹胀如鼓,死后虫食全身,皮肉全无。”
殷承煜握着茶碗,撇去上面的细沫,道:“这些我都清楚。”
“那你能否告诉我,催魂香是何处得来?”
“你既然知道如何去蛊,那它的由来还不明白吗?”殷承煜手上一停,冷冷地看着巫伤命。
巫伤命摸摸下巴上的胡茬:“传闻毕竟有偏差,从你口中说出来的比较可信。”
殷承煜掀开碗盖,吹了吹热气,浅浅抿了一口:“我母亲是苗裔。”
这倒是出乎巫伤命的意料,他年少进入白衣教,与殷承煜交往甚密,后来便长期留在中原,殷承煜也离开了白衣教,两人只以书信有过几次联络,殷承煜是上任教主的养子,与白年一起长大,身世却讳莫如深,教中人鲜有人得知。
此番听到他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