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尴尬”的气氛在四周扩散开来,我急于想要打破这种沉默,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金刚什么时候来?”
“金刚?”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好笑:“别这么叫沃森先生。”
金刚是我给这位沃森先生取得外号,老实说我觉得和他非常相配,无论块头还是长相他和金刚简直就是孪生兄弟。除了金刚可不会像他那样饥渴而淫`荡。
“我不喜欢他,他每次离开治疗室我都要清理好久。满地的玩具,墙上都有他留下的痕迹,他是有性瘾吗?”我抱怨道。
“沃森先生只是诚实面对了自己的yù_wàng。”不知道他按了哪个按钮,木马突然缓缓动了起来,连带也让鞍上的假yáng_jù一上一下做起了规律的运动。
光看这一幕我就要长针眼了:“其实他买点玩具自己在家玩也行,为什么还要每个月来这里呢?难道就为了见你一面吗?”
他将木马暂停,没有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闭口不谈:“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会告诉他怎么控制自己的欲`望,怎样会更安全,而不是什么东西都往屁`眼里塞,搞到有一天被啤酒瓶戳破直肠死在床上那么荒唐。”
啤酒瓶?我的括约肌没来由的觉得有些疼。我得说,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习惯他们那个圈子。
下午两点的时候,门铃准时响了。我才将门打开一道缝,一名肌肉大汉就从门外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