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再没有半分力气。
陆章看着他呼吸急促的样子,猛地一翻身,将他按倒在床上,折起项湫的一条腿,再一次大力的顶了进去。
项湫喉头里呜咽一声,双手绞住床单,只能任由他大张着自己的腿,用紧致炙热的后穴承受着对方的侵入。
项湫嘴里除了抑制不住的呜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拿眼盯着他,似乎下一瞬对方就会显示不见一样。
这样的眼神让陆章下腹一紧,埋在项湫身子深入的那物更加的胀大,看着自己的那物狠狠插进项湫湿濡的后穴里,看着项湫艳红的穴肉奋力的吞吐包裹着自己的那物,陆章就更是兴奋。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在项湫的眼睛上,用沙哑的声音轻轻喊了一声“项湫”。
“嗯……嗯啊……”
项湫睁大了眼睛,一阵颤抖,喉头快速的上下滚动,还是没有抑制住那股灭顶的快感,大口的喘息着,第二次发泄了出来。
陆章只觉得项湫紧致的穴肉猛地收缩,紧紧包裹住自己那活儿,像是吮吸一样,湿濡的穴肉痉挛着,一下一下吮吸着陆章的那里。
陆章的神经猛地绷紧,低吼了一声,抓住项湫的腰身,用力顶入项湫身子深入,发泄在了项湫的身子里。
项湫本身就在发泄的余韵之中,被他这样狠狠的顶了两下,身子无力的随着耸动,随之突然感觉到一股滚烫的东西猛地打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眼睛已经失神,项湫根本控制不住喉头里鼻子里发出的呻吟声,大声的喘息出来。
陆章发泄之后,喘着粗气,项湫的身子还微微颤抖,军服被压在身下,显得有些凌乱,上面还有些斑斑驳驳的白色,是项湫纾解的那物,带着一股难以言会的旖旎。
陆章感觉到自己又有些兴奋,低下头来狠狠吻住项湫的嘴唇,项湫失神的任由他亲吻,当陆章的舌头探进来的时候,项湫终于从快感之中回了神,双手勾住陆章的脖颈,发狠似的回吻着陆章。
感受到项湫的回吻,陆章下面还没有从项湫的身子里退出来,又已经完全兴奋,抱住怀里的人,将自己那物慢慢的往外抽出。
“啊……啊……”
项湫双腿打颤,因为陆章的那物又开始胀大,穴肉被往外抽出的快感侵袭着,让项湫发泄两次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
就在陆章的那活儿将要离开项湫的身子之时,陆章猛地向前一送,项湫睁大了眼睛,仰起头来,嘴唇张开哆嗦了两下,喉头里却只是发出毫无意义的单音。
因为项湫的身子里已经有了陆章发泄出来的,这次的抽送格外的顺利,每一次顶入和抽出,都能听见格外清晰的水渍声。
项湫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完全没了力气,任由陆章办弄着,似乎对方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就像要把这些年来的分别都弥补回来一样。
陆章看到身下的人昏昏沉沉的,已经被快感夺去了神志,有些不忍,将自己仍然胀大的那活儿慢慢抽了出来,项湫又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
陆章让他趴在床上,并拢项湫的双腿,大手紧紧抓住项湫的膝弯,将自己那活儿从项湫的双腿之间插了进去,让项湫用双腿代替着后穴。
陆章一下一下顶弄着,随着顶弄,项湫微微翘起的股间再也抑制不住,被陆章发泄在后穴里的白浊一股股的淌了出来,顺着双腿往下滑。
陆章眼神更是发沉,一手按住项湫的腿,另一手顺着项湫的腰际摩挲,用带着茧子的手掌摸透项湫的脊背和腰线,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手指“滋”的一声插入那略微红肿的后穴里。
“唔……”
项湫浅浅的呻吟了一声,似乎是累的厉害,却下意识的加紧后面,让艳红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陆章的手指。
陆章喘着粗气,一边用项湫的双腿替自己纾解,一面粗鲁的抠弄按揉着红肿的后穴,让那些白浊顺着自己的手指流出来……
项湫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早上自己身上已经清爽了,除了酸疼,没有任何异样。
项湫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空荡荡的屋子,昨晚的一切也并不是宿醉做梦,陆章已经穿戴整齐,白衬衫,黑西服裤,一切都那么体面,然而那眼神,却是项湫再熟悉不过的了。
项湫的假期结束了,回了京城,战乱的年代,又开始奔往一线的打仗。
陆章拒绝了陆老爷的安排,来到了一线战场,成为了一个记者。
后来项湫再没有去过泉江,毕竟那里只是一个衣冠冢。
后来项湫到了压头寨,和陆章一起,大家看到他还活着,都是欣喜若狂。
陆章说,他还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然而这并没什么打紧,因为项湫以后的事情,他都可以一起经历……
或许开端,是个遗憾的开端。
然而结局,必然是完美的结局。
第七十三章 蒋牧升x成温
五年了,章七回来了,大家居在压头寨里,难免都喝的有些多。
成温是很高兴的,虽然项湫看起来很冷漠,这么多年来看惯了生死,让本身就冷漠的性格更加的冷酷,只是这不过表象罢了。
章七战死给项湫的打击很大,或许有些事情怎么也想不通,然而在失去的时候就会豁然开朗,只是一切都不能挽回。
谁也没想到五年之后章七还能够回来,虽然与五年前有了不少改变,没想到章七也有体面的一天,当年那个破布拉丝的大老粗,今日衬衫西服,竟变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