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能拿起来的东西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方嫂在楼下听着这动静,不敢上去打扰。
楚佑在别墅了呆了整整三天,油盐不进。方嫂怎么劝都不行,最后还是楚佑自己狼狈地走出卧室。
洗澡,刮胡子,吃饭。
仿佛又变成了从前那个说一不二的楚佑。
至此以后,楚佑一心埋在事业上,将暗夜一点一点地洗白,不再从事以前的勾当。
只是每个月的两天,楚佑都会什么都不吃地进到卧室里,谁也不知道他在干点什么。
“小一,从前都是你为我临摹,现在就由我来为你提笔可好?”
“没有你这个大画家画得好,但是已经有在进步,你看,这不是越来越像你了么。”
“小一,我只要闭眼就能看到你,所以不要担心我没有模特。”
“小一,我很想你。”
画纸上的少年渐渐成形,然而实在是画工有限,只模糊看出个笑脸来。
人如果做了错事被追问,第一反应是不承认,第二反应是寻找一大堆理由自圆其说,第三是责备别人,第四是沉默,第五才是我错了。
这个过程就将这个错误越括越大,以至于无可挽回,甚至连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