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颤抖,不知是该立时抽出剑穗,还是该抛下手中的如月,抑或该抬手向前,将那牢牢控制著自己的男子一劈两半?
“云飞,昔日军中看你舞剑,朕就觉得心驰神往。只是你,太傲,太冷,锋芒太过,正如此剑!”
机会稍纵即逝,李熙已站起身来,两人原本相接的距离也拉得远去。
“来人!奏阵前曲!”天子高声一传,立时有人领命,不多时,室外几面大鼓沈重的响起,自洞开的窗棂及门户不断传来;这鼓声,在安逸淫靡的室内听来,却份外可笑。
云飞早已颤抖得不能自已,手也几乎软得抓不住剑柄。李熙却突如其来的环抱过来,自案桌正面抱住他,嚼弄著他的红透充血的耳垂,长舌顺著颈项滑过,带起一丝清凉、一丝瘙痒。
无可抗拒的双手自背面包抄绕过,自掰开的大腿间淫靡的动作。忽而环扣赤裸的阳根,忽而抠挖敏感的铃口,一会儿又探指深入yīn_chún间的密缝不断轻轻摩挲,一会儿转而捏起肿胀得有两倍大的囊袋如搓丸子般的揉弄……
“啊哈──”乔云飞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双臀与桌案的缝隙被双手挤入,大力搓揉。一股咕唧咕唧的水声立时响起,剑穗早已全然湿透。
“来──云飞给朕剑舞一番,今日朕想再看一遍!”李熙的呢喃自耳畔火辣辣地吹入敏感的耳道,痒得乔云飞双肩一耸、一个战栗。“不知如今你含著两只小树枝,是否也能一舞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