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帮他把裤卷放下里,就在江树以为好了的时候秦言拍拍江树是肚子,“翻过来。”
江树一手捂住腹部,“干嘛。” 问
不是腰疼吗。江树自己翻过去,把睡衣叠上来露出腰,还说,“不是很疼了……”这气氛真怪,总经理帮他揉药酒,动作哦娴熟,好像还跟着走穴,江树问:“你还会按摩?”
秦言看他一眼,江树被那一眼看了就不敢看他,秦言的手就着水红色的液体覆上江树的腰际,江树禁不住哼一声,尾椎酥酥麻麻范上来,只听秦言说道:“我爷爷是名中医。”这就难怪了,江树想着,难怪jk还做生物医药研制的行业,董事长一开始的本行就是这个,这么说秦言也会中医了,中医里面有针灸推拿一学。
渐渐江树的气息就变了,天呐,渐渐这个词真可怕……江树呼着气,按摩的时候就是会疼他忍着,整个房间又那么安静,就听见江树一个人的显重的呼吸声,就像就像——
江树又一次疼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扭头直呼其名,气息不稳道:“秦言!你不能轻点啊。”
秦言“疼才有效果。”
江树把头埋进枕头里呼吸,过一会又觉得闷,出了一头汗,他的注意力都跟着秦言按在他腰上的手跑,时不时一阵战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