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学生如获大赦地赶紧离开,生怕走得慢一点就会被夏煜的目光杀掉。
夏煜正想抱起赵无咎离开,突然头埋在他怀中的赵无咎闷闷地出声:“我的箫……”夏煜一听连忙柔声问他:“箫怎么了?在哪里?”
“在桌子旁边。可能会坏了……”赵无咎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来,走到自己刚才放箫的地方拾起那管玉箫仔细地查看着,半晌吁了一口气喃喃地自语着:“还好,没事、没事……”
夏煜心中一窒,赶紧趋身向前搂住他:“无咎,箫不要紧的,咱们回去了,好吗?”赵无咎点点头,无言地任夏煜抱着自己快步回到了他的怜逐居。
“我爹常说我是个灾星。”在夏煜为他上好药以后,原本一直沉默的赵无咎突然轻笑一声吐出这句话,“他说自从我出生一直到他把我送到严家之前他都没有升过官,所以把我送走是一举两得,也许他是对的。”
想想自己也真可笑,小时侯拼命跟母亲学习,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只为了好面子的父亲可以拿出去炫耀,最终却还是被他像货物一样地送去受罪——活得如此没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