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咎打来一盆水,轻轻将他身上的血迹抹去,清理了一下伤口。夏煜递给他一包自己常年准备在身边的金创药。赵无咎替他上了药,但是手边既没有绷带也没有白布,他只好拿出一件布衣用剪刀裁了当成绷带给夏煜缠上。
看着他忙碌的小手拿着白布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缠绕着,他浓密的睫毛、白析的颈项、光洁的下颔近在咫尺,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这一切让夏煜的脑中微微一眩。在晕黄的烛光下,赵无咎那低着头专注的神情竟让夏煜觉得他非常的圣洁、美丽而且——脆弱,直让人想将他揽人怀中温存呵护……他闭了闭眼睛甩开心中不该有的绮念。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该呵,他为人师表,怎么能够有此大乖伦常的念头!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夏煜睁跟看了看胸前包扎完毕的绷带,又望了望身穿白袍的赵无咎,带着几分无法抑制的好奇问道:“你一直都只穿白衫子,是不是?”他从未见他穿过其它颜色的衣服。
赵无咎也望了望夏煜,低声缓缓地说道:“先生不也是成天穿着黑色袍子吗?个人偏好而已,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