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灏勉强打趣道:“戴老板十年如一曰,倒真是痴情得很。”“这位胡小姐,倒真是聪明得很。”宋劭延学着他说话。“她永远知道什么样的选择对自己最有利,反正不过是把镜头前的生张熟魏搬下台来接着演而已。至于她心里快不快乐,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只不知她丈夫会作何感想。“感想?我只知道他们三人倒应了李白的那首古意: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轻条不自引,为逐春风斜。百丈托远松,缠绵成一家。”明明是一件连局外人都感到有些尴尬的事,但宋劭延说得那么贴切与滑稽,文灏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宋劭延又说:“唉,我们算什么东西。与其去管人家的私事,还是先把自己的私事处理好是正经。”“呵,你有什么私事没处理好?”文灏一面笑一面问。
“我的私事,还得仰仗陆大爷您多多帮忙。”宋又把问题转回到最初一点上,“只要你不再苦心焦思地乱点鸳鸯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就万事大吉,高念阿弥陀佛了。”他说得格外郑重其事,以致文灏也不由收敛住笑意,小心地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