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犹如此,可是人呢?
沈方宜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在正道七派之首的青松门的牢房之中。双手被绑在背后,一条细绳在他的前胸和背后的柱子上绕了好几圈,将他的胸部牢牢固定在柱子上。令他感到羞耻的是,他身上仍是一丝不挂,这条绳子一直向下在他的腰和臀部也绕了几圈,然后大腿,膝盖也是牢牢地绑着。他就像是被一张网给网住一般狼狈。
试图运气却换来丹田处的一阵剧痛。沈方宜闷哼了一声,无力地放弃了挣扎。
***
那次惊心动魄的围剿已经过了三天,乔弘由同门陪同回到流云楼。云施然一路上一直在开导着在他们心目中“被魔障所迷惑”的师兄,但丝毫不见起色。
他知道师兄一向是有些执念,有些倔强的人,从小他就和大家不一样。对很多他们认为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或者想法都会提出质疑。让人很不解,就连爹也说过,弘儿是块习武的好料子,脑袋也灵光,就是活得太玩世不恭太我行我素了些。
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帮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