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眼泪,咽了口唾沫,低语:「没关系的,也许说出来才能打破我心里那道心墙,我也得以畅快。」我把脑里有关脑里的记忆一股脑儿全说出,当中不断因情绪崩溃而泣不成声,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所幸莫少简极有耐心,一边安慰一边耐心听我说,直到我把眼泪都流乾为止。
「有次野外训练时轮到我拿枪射杀绑在标靶上,没有手指、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要杀一个人,不然平常在集中营里,我倚仗著靠山以至於没人敢欺负我……」讲到这时,莫少简突然打断,问我:「你拿什麽资本找靠山?」听他的语气,充满愤怒与不快。
我叹口气,老实说:「你觉得,一个外貌出众的人,没有强硕的身体,又没有惊人的武力,靠的是什麽?」莫少简不语,他的双手离开我的肩,他所散发的,是失落。我垂著眼帘缓慢说道:「那时我就把身体卖了,不然我不会成为十根手指都还在的稀少人物。」
之後,莫少简没有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