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朝著大门口走,我的生命掌握在元瑾手中,况且还有那份立约单,使我无法违抗他。途中路过关宁时,元瑾还嘲讽著:「暴力永远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
这次,关宁瞪了他一眼,只是瞪著,静静的看我被外人拖走。
我们走下楼,走过一楼的大厅,门口处有两名黑衣男子站岗。元瑾早已准备齐全,甚至打定我一定会签字,直升机早已在外头备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穿过大门,当中没有人阻挠,一路畅行无阻,我猜是关宁下达的命令……难道,他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吗?
不免悲伤,刺激著泪水,我坚强的忍住并勇敢的抬脚,逃离这充满血泪的地方。看来,过了那麽久,我仍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