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座位又暗了下来,气氛又恢复沉寂。那发动机的低鸣成了一种注解,告诉大家,这里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但其实乔正僧还说了一句,“杨满你真的……我是已经不知道了。”
不是问句,似乎一声感叹,但也不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杨满接不上,只好没听见一样,任由周围冰冷的空气吞没了它。
封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除非下死力去砸开。若只是敲门一样的试探,不但打不破厚厚的冰层,那叩击的闷响,也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到了家,一进门就看到佣人在打扫。满地瓜子壳窸窸窣窣的声响,大概是聊天的兴致太高,没听到外面的汽车动静。
当然,这也不能怪谁,他们很少这个时间回来。
“乔先生回来了。杨秘书……”
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陪笑着打招呼的人眼里,闪着一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