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衣服穿得厚,我把手伸进项智的裤子中,发现手的活动空间十分有限,而且那个水晶肛塞虽然不是很大,但也绝不是在这种状态下就能取出来的,项智偷偷的把裤带解开,把裤子往下退了退,结果还是拿不出来。经过我们不懈的努力,眼看胜利在望,肛塞已经被抽出大半,不料一个颠簸传来,整个肛塞又迅猛地塞了回去,项智发出“呃~啊……” 一声舒服的低吟,而我就感到那个肛塞一动一动的,哎……项智又射了……
本来我的手在他那里动来动去,就已经让他忍得很辛苦了,结果又来这么一下子,他就再也忍不住了。这路程还没走完四分之一呢!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心疼死了!我正打算让司机停车,假装下车小便,趁机把它取出来。就听见前面一个中年妇女突然高叫:“哎呀……司机师傅快停车……我有些不方便……”
班车还没有进站,我就看到傅志刚站在出站口,他应该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脸冻得通红,一边搓着手一边用力地跺着脚,盯着每一辆到站的车看,表情很专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