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可一世的样子,应该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吧?”
“的确不用再找麻烦。现在见到他的人,我会把钱乖乖交出。”
“为什么?他何必如此?”
“像你说的,他怕我翻身!”谭知扬轻笑。
“你告他!”苏提不忿地坐起来。
谭知扬扭过脸来看他,说:“我告的,你可以抓的,顶多是那几个蛊惑仔。”
苏提知道那是真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只骂了一句脏话。
谭知扬拉被子说:“很冷,让我盖被。”
苏提反而把被子压下,又扑到他身上,刚刚掀被露出的谭知扬赤裸的身体上,是几处苏提留下的吻痕,这让他看起来格外性感,再次撩动了苏提的情欲。
“不要。”谭知扬挡他,苏提的手伸下去,握住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谭知扬的声音已经微微带着喘息“不要……苏提。”
“真的不要吗?”苏提抑制不住地钻进被子里盖住的重要部分。
谭知扬的身体在颤抖……
第二天,谭知扬居然发烧。烧得非常厉害。真姐想起一个老方法,要帮他用酒擦身,被谭知扬断然拒绝。
苏提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床上昏睡。
关上房门,苏提用真姐推崇备至的老方法替谭知扬擦身。他慢慢醒了,看着苏提说
“你不是吧,当真相信真姐的方法?”
“不由得你不信。我小时候,真姐就是这么替我医病的。我一度以为,医生也是这个方法。”
谭知扬笑得有点无力。虽然如此,苏提还是觉得他最近笑容多了一些。
想起笑容,苏提问:“那次为什么对我笑?”
“何时?”谭知扬半张着眼睛问。
“那次在酒店。你弹琴的时候,我看到,你便对着我笑?”
谭知扬楞了一下神。随即说“我不记得。”
他知道,那时他是对着幻觉里的w在笑,偏偏苏提在那个方向。
真姐敲门,苏提把谭知扬盖好,原来是真姐熬了粥,端了进来。
“这个不是在餐厅厨房熬的,在家里熬的呢,清淡些,细致些。阿扬你要快点好啊。”
谭知扬说:“谢谢真姐。”
“是啊。好起来,也好快点下去帮手啊。”真姐非常真实的表露着她的心态。
苏提把真姐送出门口,餐厅里的生意还是很忙。
转回身,对着谭知扬无可奈何地说“真姐就是这样,明明好心,总要在嘴上把自己出卖。”
一如既往,谭知扬微微一笑。
“吃点东西。”苏提坐在他旁边。
谭知扬抬眼看着他说:“从来没有想过,你还有这么温柔的一天。”
“我哪里温柔。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碰你?”
谭知扬直直看着他,然后突然说:“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可以?”他忽然坐起身,对着苏提的嘴唇就吻了过来。苏提丝毫没有防备,但潜意识里,已经疯狂地回馈。
进入谭知扬身体时,他已经满头虚汗。但是,这似乎是第一次,谭知扬如此主动,在苏提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听到他说:“不要停。苏提!不要停。”
在这种鼓动下,苏提全然地释放着所有激情。在最后的高潮后,放松的一刹那,他感觉身下地身体一沉。谭知扬歪在床上,失去了知觉。
突然,感觉,谭知扬也在发泄着什么。用着,与他不同的方式。
将他抱在怀里,又是紧紧的。
醒来的时候,在医院。打着点滴。旁边没有认识的人。扬起自己的右手,那里有一道伤疤。
w……
不知怎么,又念出这个名字。
那个已经将自己剥离他生活的人,现在过得好不好?
是否记得,谭知扬?
是否偶尔会想起,谭知扬?
是否会觉得对不起,谭知扬?
会,还是,不会?
11
新的线索过来,何方申在死前曾经接触过几个人,除了无足轻重的几个,让苏提吓了一跳的,是谭知扬。由于查询andy的下落,很多酒店员工曾经被问询,有人说,见到他曾经跟那个弹琴的人说了一会儿话。
于是,苏提匆忙赶回去,那时,谭知扬刚刚出院不久。
到了茶餐厅,他又是不在。据说去送餐了。
打了他的手机,那个是苏提给他买的,他时常想听到他的声音。
电话打过去,没有人听。隔了10分钟,打了回来。
苏提说,你在哪儿?
海边。谭知扬说。
苏提很快就过去了,果然看见他穿着t恤坐在海边长椅,送餐的篮子和茶餐厅的外衣摆在一旁。
苏提慢慢走过去。他回头看了他一眼。
苏提站在他旁边,看着海,看着海上的船,然后转头看着谭知扬,海风吹着他的脸,他饱满的额头露了出来,头发微微有些长,飘起来后,衬托着他吸引人的侧面。
“那么喜欢吹海风?总是来海边?”
“耽误餐厅生意了。”谭知扬似笑非笑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
“真的知道?”
“嗯。”谭知扬说。“我……知道。”
苏提的手突然把他的头揽到自己胸前,抚摸着他的头发,很柔顺。
“阿扬……有什么事的话,说出来吧。”
谭知扬安静地靠在他胸前。
“我知道,你总压抑着什么。我希望你不要这样,或者,讲给我听,你会开心点。”苏提说。
“为什么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