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来,方忆杭喘了一声,大腿缝里被磨得发烫。我摸着他的脸说,玩不起就别招我,方忆杭一会儿没说话,移开我的手,平静地说:“来吃饭吧。”
我不知道他怎么一时有趣可爱,一时索然无味。
我在床上再躺了几分钟才起床,走到客厅时看见方忆杭在盛饭。外面确实已经是满地的雪,满地的白光,由厨房向厅外渗着香味。我叫方忆杭过来,牵起他的手握了握,又看他脚下,虽然有地毯,可他还赤着脚,我问:“怎么不穿鞋。”脱下室内拖鞋让给他。
今早是咸肉菜饭。
米饭煮得糯糯的,散着白雾。咸肉泡过切成丁炒,再和米饭煮到油润。上海青选颜色深绿的,也切丁下锅炒,要是和咸肉、火腿丁一起煮饭,青菜就黄了。他盛出来的饭里青菜还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