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逗他:“都是大闸蟹,江苏螃蟹和河北螃蟹能有多大区别?”
他一想,也是,就选了个,剪开绳子吃。服务生送热水温好的绍兴黄酒和话梅上来,我懒得动蟹八件,先喝酒,看吴悠掀开蟹壳吃了,问他味道怎样。
吴悠答公蟹不知道,母蟹蟹黄硬了,不过味道还行。
方忆杭在我身边剔蟹腿,我叫他快吃,别让吴悠一个人宰我,他问:“你不吃?”
我说:“麻烦。我宁愿吃帝王蟹。”
帝王蟹没别的优点,就是吃起来方便。有年阿拉斯加帝王蟹上市,我拉齐敬恒去小香港吃,一蟹三吃,蟹腿劈开,壳相对薄,肉一挑就剥离了,一半椒盐烤,一半加蒜蓉带壳清蒸,柠檬咖喱蟹块。
方忆杭说:“那不是海鲜吗?”
细心如齐敬恒,也没看懂我海鲜类里吃什么不吃什么。我告诉方忆杭:“看心情。”和有的人在一起,过敏算我活该,没过敏算赚到了。
吃完服务生送泡干菊花的茶水来洗手,我也走过场地在端给我的玻璃盆里沾了沾水。方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