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他的手,感受他另一只手放在我手掌下,心绪烦乱。
他尊重我的感情,也尊重他自己的感情。
我和他不合适,牵扯上我是他倒霉。他太认真太清纯太有责任感,要谈一场正正经经的恋爱,我承受不来。
更晚要关灯睡觉,套房只有一张床。够大的老式木架床。
方忆杭看看床又看看我,我说:“你去睡。”
他没动,我站起来捡外套,关掉客厅顶灯,说:“赢了这么多次,总不能让你睡沙发。”
光瞬间黯淡,他想了想,坐在床边对我说:“也许我应该订两套房。”
整个宅院就三套房,现在静且暗,木框的窗透进来外面水和雪的光。他的侧面落上阴影,就像我手边的花瓶一样,半明半暗的阴影使得线条更富有魅力。瓷瓶的高光落在瓶肚上方,他身上的高光落在他眼里。
我躺在沙发上,他仍坐在床边,一会儿,蓦地在沉默的黑暗里笑出声来,问我:“你想不想吃海棠糕?”
他小心细致地用外套捂着糕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