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支烟。
外面天黑了,冬天天黑得早。我看街上,公园里的人,都如倦鸟投林一样回家。
我和一个不算熟的人吃了餐味道还可以的饭。
这不会让我想到家。
他站起身,自觉地收拾餐桌。我坐在原位,很有伤残人士的自觉。
我:“这么放得下身段吃苦耐劳。”
他僵了僵。
我想说小年轻,不要这么一惊一乍动辄得咎的。到底没说,可能我不适合说这种话。
他端着盘子进厨房,我笑:“喂,你真的读的ba不是烹饪?”
他说:“不是。”又说:“可能我喜欢做菜。”
我又说:“你有机会练习这个?”
他说:“我喜欢在家吃,做西餐是留学的时候学的。中餐是,有一年参加项目去贵州支教。”
我说:“哦。”
齐敬恒参加过类似项目,去非洲,回来就让我眼前一黑,半是因为晒的,半是因为他和吴悠。
我和方忆杭说,下次去超市。我不要求非常新鲜。
他问我吃不吃西餐,我在电脑面前答:可以。不吃西餐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