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炯明一坐下就乐:“杂牌军会师。”
我看也是,两桌麻将三种椅子,乱七八糟的。我抽着烟,心不在焉地说:“招待不周,地方浅窄,见谅见谅。”
打过两轮,我和陈炯明都有进数,露西钱包已空,怒道:“天理何在!”
我和陈炯明对视一眼。
我抽出一沓现金,陈炯明想想,再添上一沓,说:“要不……你先拿回去?”
露西黯然点钱:“我今天才发觉原来我是食物链底端。”
我问陈炯明:“受什么刺激了?”
陈炯明:“发现卓安琪住她隔壁。”
露西住外交公寓。卓安琪就是陈炯明激动不已地跟我八卦的那个李成成新欢。我说他谎报军情,卓小姐前几年叫卓姓女星,现在一般叫影后。陈炯明就说什么影后啊,都是运作起来的。
露西还在顾影自怜,陈炯明看我一眼:“卓安琪不是吊着喻舒吗。”
我:“我说李成成前阵子怎么挑着我撕喻舒,合着他上了喻舒的女人。”
陈炯明就叹口气,说:“要不说喻舒可怜。我们都说,你明缺,李成成阴损,你们太配了。”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