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东往床边挪了挪,拍着边上的位置:“这么晚了,你就在这儿睡吧。”
乔逸明一脸严肃,点头:“好。”和士兵服从命令似的。
说完他就又去浴室了,浴室传来了水声。他是摸了钱去洗手的。
等他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陆向东哼了声:“还从没见过mb洁癖的。”
乔逸明自然没有听见,不然他又不知该怎么回了。
乔逸明给小碗发了消息告诉他不回去才睡的。
他睡觉很老实,他柜子里取出另一条被子,叠成一个蛹型,人钻了进去,就只露出一个脑袋。从入睡到醒来,一动都没动过。他似乎做什么都很认真,连睡觉都是努力过的。
第二天陆向东起床上班时,乔逸明就醒了。他平时写作生活不规律,睡觉方面比一般人敏感,在陌生人边上睡,并没有获得多高的睡眠质量。
陆向东走的时候,他还对他说了句,陆爷上班加油。而陆向东一走,他才真的睡熟了。直到中午醒了,他坐在床上发呆。虽然身体是小碗的,但总觉得怪怪的,隐隐有种负罪感。他知道负罪感来自哪里,从小接受父母严格教育的他,是不允许自己生活这么随便的,而现在,他正在体验的,确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