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桌面,下一局的投注开始。乔逸明往庄家那儿扔了一块筹码。
见他只扔一块,年轻又脸生,边上的中年大叔便来搭话:“小伙子,不是这么玩的。你看他,红光满面的,显然手气正好,你要跟着他买闲呀!”
他说的就是那闲家,一油光粉面穿着夹克衫的男人,似乎刚才一局赢了不少,正兴奋地玩弄着桌上成堆的筹码。见他俩谈论他,便转过头来笑笑。
乔逸明却又往和局的区域扔了一块筹码。
大叔哎呦了一声:“你这是送钱给庄啊!”
乔逸明推了一把眼镜道:“根据一比一的概率,既然上一局闲家赢了,这局庄家赢的概率大很多。而买和局以一赢八,如果是和局,我就赢了七个牌子回来。就算不是和局,买庄赢回来的筹码也可以抵消买和局的,一分不亏。”
见他道理一堆一堆的,大叔一时消化不了,只觉得挺有道理,顿时后悔刚才买了闲家,恨不得把放出去的筹码都给要回来。而那闲家坐得近,也听得真切,这时不再是红光满面了,而是憋红了脸。这时紧张的气氛凝结到了顶点,一个个赌徒们,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仍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脑袋里神经的律动。
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