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敔流自然记得他,点头:“是你。”抽回自己的衣袂。
这人身上满是一股甜腻腻的脂粉味儿,他无表情的看着这人,将手负于身后。
“你为何会在这永醉楼?”卓知州轻声问。这永醉楼可是寻欢作乐的风尘之地,当初这师徒二人还要靠卖唱为生,如今那师父不见了,他一人如何生活?难不成……
卓知州心思一下子转动起来,但神色却还是关切非常的:“你的师父呢?如今可有去处?”
苍敔流还未开口,卓知州满是关怀的连连说:“若是有难处莫要瞒着,我在这寒城也有宅邸,你可愿意随我去?”
“小御,站在那儿做什么,腿瘸了不成。”楼归说着话,皱眉看的却是卓知州。那少年眼里的东西可没掩饰好,少年人,哪里逃得过在泥潭里摸爬滚打过的楼归的毒眼。
“过来。”疏冷着脸色,那护崽子似的模样令苍敔流淡淡的勾起嘴角。
乖乖的走过去。只当没遇见过这卓知州似的。
“他是何人。”楼归将苍敔流拽到身后,有些严厉的看着他。
“六年前,我们刚从春城的戏班逃出来,在长风镇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