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寒用手指摸了摸柱身,也不知道对这根棍子具体该怎么做,只好生涩地握住它,上下撸动起来。
他的抚慰全无技巧可言,但聊胜于无,且这又是向来冷冰冰的吹寒。叶照棠的呼吸逐渐粗重,那根东西也随之变得更硬,霸道地横在吹寒手中,要求他再努力一点。
虽然已和叶照棠上过两次床,但吹寒对这种事依旧算不上熟悉,叶照棠又等着他生硬地弄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又握住他的手。
他像是终于吻够了,离开吹寒的唇,声音不似平日的轻浮,只低沉而又喜悦道:“吹寒,我教你。”
吹寒斜他一眼,冷漠道:“你不如自己来。”
只是他虽然语气冷漠,耳垂却像是出卖了他,爬上淡淡的红色。
叶照棠笑道:“这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