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左边那个柜子的第三个抽屉,里面有止血的药粉。”我看向沈敬,淡淡道。
“如何?”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我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顾承书,情绪有些许复杂。
最近,似乎越发难以抑制骨子里的那股子暴nuè_qíng绪,这种不受控制实在不算太好。
“大多数是外伤,内伤并不严重。”沈敬皱着眉,神色颇有些疑惑,“静养半年,大抵就能起身了。”他说到这儿,停顿了许久后才又补充道,“这状况其实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
“我还以为我将他活活打死了,”我嗤笑一声,将单手支在桌子上,微微闭着眼睛。
直到顾承书整个人倒在血泊里完全昏迷过去之前,我一直都处于一种极亢奋的状态。这种状况有些不同寻常。我确实有嗜血的倾向,也有很严重的xìng_nuè_dài倾向,却很少会对亲近之人下死手。这几乎不属于xìng_nuè_dài的范畴了,我当时确实是那么想着,就这么打死顾承书算了。而我并不是真的对承书有什么不满,只是一不小心差点把情趣演变成了虐杀的戏码。
“先下去吧,”我向沈敬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当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时,才像是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