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白上前几步,道:“不知薛伯伯有何见教?”他并不记恨薛竭打伤了自己,江湖上打打杀杀之事再寻常不过,他也经得多了,却不知为什么,只对薛竭反感非常。听到他说有事问自己,心里更是十二分地提防。
薛竭想知道的倒也不是别的,只絮絮地问些苏合的起居饮食情状。安墨白一一作答,心里却腻味得很,宁肯听他逼问自己赤水剑玄珠炉的所在。
薛竭又问道:“如今谷里有几人?”也不待安墨白回答,道:“只有你们两个?”
安墨白道:“是。”
薛竭叹了口气,道:“过去谷里不是这样。他也没同你说起过从前的事吧?”
安墨白虽不喜他,但听了这话,却管不住自己。道:“师父从没提起过,薛伯伯知道什么,若是方便,还请告诉小侄。”
薛竭道:“这不是机密要事,自然没什么不能说的。”抬起头想了一想,道:“阿合年幼时候,谷里遭了大难,原本有许多人,却全都死了,却只剩了他一个。我爹同赤水玄珠谷有些交情,辗转知道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