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流水大是不服气,道:“半仙,你的医术我是十分佩服的。只是这玩意儿非药非毒,怕你不大在行。”
苏合懒懒地道:“你果然是外行。非药非毒,能是什么新鲜东西,凭空变出来的么?虽然从前没做过,这种东西,要制出来也没什么难的。”
任流水眼睛一亮,道:“如此说来,你能制出比这个还好用的?”
苏合本待不应,但他从未制过□,忽然间起了好奇之意,拿过一部厚厚的药典搁在膝上,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却也不看,只是凝神思量。
任流水想起一事,问道:“前些时候你把墨白赶出去做什么?”
苏合专心构方,一边漫漫地道:“他在这里浑身不自在,唯恐我将他吃了,我看着便生气。眼不见心不烦。”
任流水忍不住再又追问道:“从前你到底做了什么,将他吓成那个样子?”
苏合微笑着又翻过一页书去。
晚间吃过饭,安墨白又回药室忙碌,任流水向苏合抱怨道:“米饭里这么多砂子,墨白淘米没有?”
苏合微笑道:“自然淘过,我不是吃得好好的?”
任流水想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