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笑话,却并不好笑。
冷冽还是轻笑了两声,“是个不错的办法,总比被你当玩具一样耍好!”
点烟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点上烟,宫昊雷仰起头,眼神朦胧地看着缓缓升起的烟雾,像吸毒者一样的表情,却又清醒着。
“我没有把你当玩具,这点我可以发誓。只是--”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冷冽几乎是低吼出这句话,“十年了,你要做什么早就可以做了,为什么要等十年?”
“十年--”宫昊雷眯起眼,仿佛在心里计算着十年到底是多久,十年,从那一天开始,在无止境的寻找着,再回头看,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十年,连外貌都可以改变,那么灵魂呢?
“冷冽,十年里我催眠了你七次,每次都是为了阻止你的分裂,这是作为一个医生的职责,但是我承认,我失职了,我并不是为了治好你而治疗你的。从第二次开始--”从第二次开始,作为医生和病人之间的关系变了质。
那是老天开得最大的一个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