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意的,往往都是他身边的人。
皱着眉一声不吭瞪着宁郁擦汗的秦烈把手上的伞移了移,覃尧站在旁边还来不及打开伞,这下面色不渝的把手上的伞合上,却也什么都没有说。
宁郁今天要拍的就是最后一场戏,烈阳当头还穿着厚重的铠甲等着戏开拍,他整个人感觉都快要冒烟了,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秦烈脸色更难看了些,覃尧已经打开包拿了块湿毛巾,时不时的给宁郁擦汗,嘴唇紧抿着,面上透着一丝焦急。
他怕宁郁会中暑。
“宁郁,你脸色太难看了,没事吗?”
宁郁摇摇头拿过覃尧手上的湿纸巾自己擦拭,闭了闭眼,静下心来,不想让自己因为热的而变得恶劣的心情影响了一会儿的拍摄。
看着宁郁为了拍戏而这个苦样子,秦烈很想就这么把人抓回去,让他别拍了,干嘛要吃这种苦,就为了拍那么十几分钟的戏?
但他只是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