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了……
喉间被持续地贯穿,之前就算是用口服侍,他也从来没有做到过这么深的地方。
那兽舌只是灵巧地轻弹他口里粘膜,勾出病症似的搔痒,咳不出又解不了,喉咙不断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似是乞求它更深地进来。
之前只当是服侍主人,没想到kǒu_jiāo的动作做得深了,竟是连自己都会生出陌生的快感。
然而,太深了,他连呼吸都无比艰难,头脑似乎都因为窒息而迟钝了,一片空白之中只剩下yù_wàng,都集中在原始火热的地方,好想……想要……
他的下半身都被黑豹沉重的身体压住,在他挣扎的时候,yù_wàng触碰到它的皮毛上……
它的皮毛看上去光滑,实则摸起来有些扎手,如刷子一般在他的yù_wàng之上回来地扫着,然后他就忍不住了,自动地摆动腰部不断地蹭上去以求满足。
时而几根粗硬的短毛便这样扎进了顶端马眼,骤然的快感如电,自脊髓麻痹上去,全身的神经都紧缩起来。
他的惊叫被兽舌堵在喉咙里,窒息的感觉达到了极致,渴望竟比空气更为迫切,他身体震颤,仿佛盛开到极时而骤然凋谢,竟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
黑豹自他喉间收回舌,舔舔自己的胡须。初七这才长长吸了一口气,无力地轻咳,浑身上下都软得没有一丝气力。
黑豹站起来,看到他的体液射到它身上,腹部的黑毛上一小滩的白浊,异常醒目。它弯下腰,猫科动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