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要说的?”洛煊衍觉得承续实在是太沉默了,所以主动给承续说话的机会。
“儿臣无话可说。”事情都是这个男人一手安排,局势都照着这个男人所想的发展,他说再多又有何用,辩解在上一次的命运中他做过,没用,现在,知道了一切,他又何必浪费力气去辩解,何况他还想被圈禁起来,过上清净的日子,专心修炼,才不想和复杂的朝堂局势和这个男人扯上关系。
这是进殿之后,承续第一次说话,自称是儿臣,而不是以往在洛煊衍面前自称的孩儿、儿子。
孩儿、儿子,那是作为作为父亲的儿子,只是这个单纯的身份,儿臣,是作为皇帝的儿子,就太过复杂了,是子是臣,上下之分,一个亲密单纯,一个生疏夹杂太多。
洛煊衍没有注意到承续自称的变化,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已经舍弃了承续,他也从未对承续,对任何一个孩子有过半点亲情,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