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刘牧安刚好推门进来,左手端着一碗炖好的燕窝,右手反手关上了房门。
被刘牧安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荷塘慌忙从床上坐起来穿好鞋下了床,看着刘牧安把汤盅放到桌上,他揪着衣服角眼睛看着地面,小声嘟囔:“也没有什么,就是怕……”
刘牧安放下汤盅就走到了荷塘的旁边,伸手把人带到怀里,搂着他往桌旁走,一边还说道:“怕我家里人不接受你?嗯?”
说着,两人各自坐到了莲花卉纹绣墩上,荷塘摇了摇头,主动偎在男人的怀里,用手绕着刘牧安垂下的发丝玩。刘牧安抬起手握住那因为长期做粗活而长着粗茧的小手,举到了嘴边吻了一下,低声说:“放心吧,有我呢。”
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荷塘的眼睛看着男人讲话时一动一动的喉结,不自觉的就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刘牧安搂着荷塘肩膀的手蓦然一紧,再开口时,声音暗哑了些许:“荷塘,把燕窝喝了,今晚早点休息。”
荷塘乖乖地“哦”了一声,从男人直起身来,拿着汤匙吃起这专为他补身而炖的燕窝来。
刘牧安坐在一旁,手里还握着荷塘的左手,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