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你把爹爹藏起来了吗?”文锦问道,“父亲,是不是他把爹爹藏起来了...”
这麽说也没错啦,齐铁嘴有些恶质地想道,虽然不是藏起来而是关起来了,而且还想怎麽羞辱就怎麽羞辱,要是文锦看到那英武凶恶的爹爹在他手下欲火焚身的卑微模样,不知道还问不问得出来这麽可爱的问题。
二月红只是摸摸文锦的脸说道,“你爹爹他没事的,放心吧。你铁嘴哥现在哪有什麽地方藏著他?”
“明明说了不会走...”文锦撅起小嘴,楚楚可怜地道,“如果爹爹能带上文锦就好了,文锦一定不会给爹爹添麻烦的呀。”
二月红把她从铁嘴身边拉开,说道,“就算一直陪著文锦,也不能总是在一个地方呆著的。”见文锦还是一脸哭样儿,二月红笑道,“难道以前你爹爹就没有让你等著的时候吗?”
文锦咬著唇想了一下,说道,“没有。”
真的吗?阿四做的事大多见不得光,那种时候怎麽想也不能带著孩子吧?二月红半晌没问出来,倒是齐铁嘴一眼看穿他心中的疑惑,冷冷道,“二爷不必想了,他要是有事做,我就看著这小丫头。不过我估计是不招她喜欢,後来这丫头缠人得不得了。”
文锦躲在了二月红後面,用怀疑的眼神看著一派淡然坐在那里的齐铁嘴。“你不喜欢爹爹,你对他说的话都是假的。”
二月红拉了拉她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要胡说,可是文锦怎麽会看得到。
齐铁嘴冷笑一声,说道,“那又怎麽样?他信了就好了。”心中却道,我可是有对那位大爷说过真话的,只不过你没听见而已。
“爹爹一定是被你气走了。”
铁嘴翻了个白眼道,“二爷,你让这丫头跟著你来玩我是怎麽的?我劝你还是教教她礼仪比较好,不然这孩子以後可嫁不出去。”
二月红笑笑,“这倒是谢谢你挂心,我是孩子的生身父亲,自然会好好教导的,至於你...”他摇了摇头说道,“如果真有一日你与我能体会到有孩子的感受,也许你也会如此吧。”
二月红面上的表情,和相当於咒他没孩子的话语,让齐铁嘴的眉毛抽了好几下。“不劳二爷烦心,我就是再不济,也用不著找男人给我生孩子。”
文锦听了傻在当场。二月红打量了他的表情几眼,说道,“我倒是觉得,一个人喜爱我到如此地步的话,就是男子我也觉得十分幸福。恐怕过些时日,八爷才能体会到吧。”说罢,他抱起还不知道该怎麽反应的文锦走出了牢房。二月红吩咐锁好牢门的弟子,“阿四这几日不在,里头的人你们该怎麽对付就怎麽对付。”
齐铁嘴听在耳朵里,不禁骂了句斯文败类,一把躺在了粗糙刺肉的稻草上。锁魂链发出!啷啷的声响,听著让他心烦。
二月红今日是来干什麽的啊?耀武扬威吗?告诉他陈皮阿四已经走出了他的阴影了吗?还是来告诉他,他们两个和文锦很幸福,就是治不好陈皮阿四那畸形的身子也无所谓?
啊...也对,说不定他们还会觉得是情趣而夜夜被翻红浪。就陈皮阿四那骚劲,也不知道望月门的掌门什麽时候撑不住呢。
铁嘴也不知道自己气的什麽,越想越觉得不该这麽便宜了那两个人。陈皮阿四本应在他手下尝尽痛苦然後再死,现在他却沦为了阶下囚,还看著他和以前的姘头幸福快乐的生活...
这就是所谓的成王败寇吗?好像有点不对...就算自己已经是这麽落魄,那个在人前唯我独尊的男人还是每天贱了吧唧地来看他,虽然什麽都不多说,却还是帮著他洗这洗那的,有人对他态度稍欠,那家夥还会训斥那些挺无辜的弟子。
“你是被我操傻了吧?”“你是多贱才够”好像已经是每天都要说的话了,而那个高傲的男人听了却还是一语不发...依然用只能缓缓挪动的左手帮他拾掇。
不对...昨天似乎很稀罕地说过一句,“我以前也是这麽照料师父。”那家夥到底把他当成什麽人了?
陈皮阿四那种性子,齐铁嘴是绝对不能想象他跟个下人似的忙里忙外,对人还卑躬屈膝的。这麽说他只照顾过二月红吗...?他对二月红的恩怨很了解,这麽说,其实那个人是抱著“师父对我说的其实残忍多了,这也没什麽”的心思在他身边忙活的吗?
一看到那曾经杀人无数沾满鲜血,甚至也曾几乎杀了他的双手,垂在身侧一动不动,齐铁嘴心中有些不明所以的惋惜,却没有想象中报复的痛快。
“那双手...那双手的鬼样,他还一个人下江南乱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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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回到学校终於能上网了
开始看了几集k....趴,又是个红蓝cp的片子
今天一会到学校就暴睡,从早上睡到下午直接没了两节课,真是...快点去死啊
☆、九十七
时隔六七年,阿四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回当年去云海庄的路。那时候他已经精於欺骗之术,佯装成闯荡天下的少年英侠,和齐家的一位女孩儿虚与委蛇,说要把女孩带出齐家认识江湖,最後他成功让这个小女孩儿把他带进了云海庄。
夺得逆极果之後,他当然是把那女孩也杀了,後来他才知道那是铁嘴的亲姐姐,如今想来,阿四已经记不清那女孩子长什麽样或者和他做过些什麽。
云海庄与世隔绝,全庄灭绝了都没人知道,庄外几里就是掩藏在树木排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