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失心疯的爬过去,我不知道他原本调好的色浆放在哪里,我拿起散落在一旁的画笔,沾了他脖子上的血,模仿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见的那样,往胸前的玫瑰花胡乱涂抹上红色。
做完这件事之后,我拆了挂在墙壁角落的一只闭路摄影机,确定它的usb卡在里面,我把机器和美工刀一起带走,从店的后门溜走,我在走之前用自己的上衣把所想的到的地方都擦过一遍,尽可能不留下指纹和从我gāng_mén里流出来的血迹,但我想我还是得把这件事告诉骰子。
当我拐着脚出现在骰子面前时,他就发现大事不太妙,听完我的话之后,他立即联络ly,而他所获得的指示是先把我带离学生宿舍去住旅馆。
第二天,刺青师傅死在自家店中的新闻果然上了报纸,虽然只占掉社会版的一小格版面,由于去他店里的客人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