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是不是这种令人安心的温暖让我失去了防备,这些年来我所受的训练教我的是情绪隔离,悲伤锁进箱子里,愤怒锁进箱子里,快乐和喜悦却可以大方地展现,这岂不是很矛盾吗?我以为对待所有的情绪都应该一视同仁。
不过,有一部份的我的确被迫变成了这样选择性闭锁的人,所以当我失去我的狗儿时,我把悲伤的情绪埋进泥土里,并且一下子就转换成面对现实的机动力。啊,我突然想到我失控咆哮的那一面魔法师已经见识过了,所以眼下再让他多见识一些其它的面向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魔法师背对着我,我从后方抱住他,开始和他说loki的事。
这听起来很荒谬对吧?我跟一个认识三天且上床了三次的男人说起和自己弟弟有关的往事,我洁白无暇的记忆,我污秽不堪的欲念,它们在此刻竟然奇妙地合而为一。
魔法师响应给我的是一场无声的睡眠,这反而更好,我被打开的箱子一倾倒就再也无法扶正,而这个人不像我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