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异心知这话的潜台词时当他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和齐御做笔无伤大雅的小交易。
信物他一直藏在万仞城中,就在秦疆决眼皮子底下。白骨手守信,账目也送至了同一个地方。他嘱咐锦漆,只露出风声去便可,有人来接洽,验明正身后方可交出信物,切不能暴露自己。
锦漆郑重应下,而他一日之间不能精神太久,很快便又睡去。
醒来时是掌灯时分,冥冥中他情不自禁感到害怕,想蜷起身子,惊出一头冷汗时猛然睁眼——面前赫然是多日不见的秦疆决。
简明异实在是被打怕了,不管口头上多么逞强,身体早已有了反应,哆嗦着不敢起身。何况他下身实在受伤过重,坐起来对他而言依然吃力。
秦疆决不说话,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看他垂下眼睫,掩饰着恐惧,突然感到陌生。秦疆决有些莫名的痛苦和茫然,他只有伸手向下,隔了被褥按压简明异胸前乳针。简明异躲在被褥下咬住嘴唇,不敢挣扎,rǔ_tóu在秦疆决残酷的拨弄下很快挺立,细嫩的肌肤中针也如鱼得水地游动。
秦疆决只熟悉一种交谈方法,俯视,折磨。
蹂躏得简明异再不想与他说话,秦疆决却仍然阴郁。他连着被褥抱起简明异,按在怀中玩弄,揉捏着他依然红肿凄惨的臀部,心中一丛火苗无处宣泄,眼看便要燎原。
简明异身子仍然虚软,撑不住倒在他肩上,锦被自肩头开始滑落,秦疆决熟练地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