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立刻松了手,半天他才问道:“我想问你,此长彼消,魂飞湮灭,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 贺衍神色一动。
话未说完,忽闻远处鸣金之声,这一次却不比以前,铮铮之声不绝于耳,似乎从他的脑海中发出,以前几次强了不知道多少。莫清听闻这声音就觉苦恼,头痛欲裂,四经八脉都似无数钢针游走,横冲直撞,像是要把身体扯烂撕裂。
他把贺衍紧紧抱在怀里,哆嗦道:“颜溪,他们又来杀我了吧?”
贺衍的脸色像是冻结了的寒冰。
他以唇把阳气传送给他,莫清连忙贪婪地吸吮迎合,身体也不顾羞耻地贴上来。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莫清竟还是不够,痛得脸色苍白闷闷出声,手指紧抓着丝绸被套:“颜溪,痛。”
贺衍低头看着他,突然间让他翻身趴在床上。少顷,粗硬的男根抵着xiǎo_xué,慢慢掀开柔嫩的褶皱,硬挤着挺进去。
后穴内壁的软肉层层劈开,莫清的手紧抓着被子,皱眉冒汗。岂不知他虽然哀怨,男根却是身体至阳之物,插进去之后暖阳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