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驹元把扑上来的柯家汶双手捏住,盯着他挣扎了起码半分钟,等到柯家汶放弃拼命了,才说:“我没有。你才是。”
“我才是,什么我才是,你个活哑巴,多说两个字要死是不是?”柯家汶手挣脱不开,就踢腿儿。踢到李驹元的大腿上,再来一脚明明想踢他下身的,可是一想到那儿蹲着的大鸟儿,又舍不得,又踢上了大腿,“我没有像对付牲口一样对付自己!我只是追求快乐而已。”
李驹元一只手捏住他两个手腕子,腾出一只手捏住他作孽的脚。一下没注意力道,把人生生给捏哭了。
柯家汶立马缩成一团儿抱着自家脚踝哭,声音挺大。
李驹元看着他哭得真真的,立在床边看了半分钟,飞快地出去拉下了卷帘门。
再回来,柯家汶脸上挂着眼泪把脚抬起来给他看,“你干嘛一直捏这里,一定断了,好痛。”李驹元就着屋里的白炽灯灯光看那脚踝,真是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