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现在去也只徒惹父亲生气。想想他对其他人虽然残酷,却对我是极好……身为人子,我实在不孝!”在林安面前,苏重墨满腹心思无所隐瞒,尽数道出。
他神色纠结地凝望著下笔凌乱的奏章,叹了一声後,这才屏退了林安,独坐御书房陷入了对往日父子亲情的追忆之中。
“你们这些贱人!胆敢这样对朕!日後老子一定要将你们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兰字间中,药性已除的苏长卿被牢牢绑在一张特制的铁椅上,他的力气著实惊人,在被绑上之前的一会儿时间里便是已用蛮力伤了数人,奈何魏明之又下令不许伤他分毫,众人也只好连推带按地将他捆到了椅子上。
魏明之在旁边挑拣著用於调教苏长卿的器具,过了会儿这才亲自拿了一个中空的皮环过来。
“长卿,先试试这个吧。”
“魏阉狗!你好大的胆子啊!”
苏长卿的嘶哑的声音变得更为狰狞,他面目扭曲地挣扎著被绑紧的身体,若非那椅子乃是精铁浇铸在地上的,只怕此时也被他带翻在地了。
魏明之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随即将那皮环塞入了苏长卿怒骂的口中,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