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旬的人,身量还这麽好,筋肉结实,线条优美,旁边不少侍卫已是暗自羡慕起了苏长卿这身健硕漂亮的体格。
随著魏明之的微微颔首,寒却吩咐道,“开始行刑。”
藤鞭破空,一声轻啸,柔韧的鞭子啪地落在苏长卿饱满的臀上,顿时印出一道血印。
苏长卿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无奈地仰著头,只为让自己能更顺利地呼到空气。
这样的疼痛於他而言其实倒不算什麽,毕竟他年轻时早就经过比这更疼痛数倍的惩罚,然而屈辱才是让他内心痛楚万分的因由。
所有的人都围在一旁看著,看著他这个帝王赤裸著身体在这里受人责打。
鞭子抽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伤口反复被抽打带来的痛苦开始愈发剧烈。
苏长卿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慢慢布满冰冷的汗液。
“唔!”
被压抑到极限的呻吟微乎其微,但是随著藤鞭落在苏长卿已然皮开肉绽的伤口时,他终於还是任由自己痛呼了起来。
此时,他的鼻翼翕动得更加厉害,隔著一层麻布,空气似乎怎麽也不够用,又加上身後残忍的责打,以及身体不能自控地挣扎,让苏长卿的头脑开始渐渐昏沈。
他的嘴已经被堵塞得开始麻木,唾液很快就被棉絮吸干,更让他的口腔干涩不已。
疼痛如同烈火一样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身体。
最後一鞭挟著风声落下之後,苏长卿血肉模糊的臀上顿时鲜血飞溅,洒在地面斑斑驳驳。
剧烈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地皱紧了眉,重重地呼气和吸气。
“五十鞭已毕,请魏公公吩咐。”
寒却令人稍稍将铁链放下了一点,好让苏长卿双脚能完全著地,也算减轻些他的痛苦。
魏明之淡漠的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知道苏长卿身上的伤虽然看上去骇人,不过却也只是皮肉伤罢了,但是打得像今天这样惨烈,恐怕还是需要休养好一段时间的,可惜,自己与林安都没那麽时间给他休养。
“帝奴,日後还敢放肆吗?”
魏明之上前抬起苏长卿重重喘息的头颅,捂住他半张脸的麻布此时已被汗液浸湿了不少,而苏长卿的额头上还在往下不停地滴流冷汗。
面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默然以对的苏长卿,魏明之决心再给他些惩罚。
“就这样,再吊他半个时辰放下来。”
铁链再度被拉起,这一次苏长卿的身子算是彻底地离了地,他本已酸软的双手顿时吃痛,呼吸也变得更为艰难。
但是他知道半个时辰他还是能撑下去的,而对方想给他的也不过是痛苦而已。
(13鲜币)三十四 兰字间调教之摧折
半个时辰的吊刑加上被恶意压制的呼吸,以及臀上的藤鞭之刑让苏长卿开始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他目光恍然地抽着气,抓紧铁链减轻双肩压力的手也被汗液濡湿,渐渐抓不住已被他握得滚烫的铁链。
随着他无奈地放手,他的身体猛地一坠,剧痛差点拉断了他的双肩的关节。
寒却看了看沙漏,半个时辰的时间刚好到了。
“放下来。去禀告魏公公,时辰已到。”
苏长卿被松开放下来后就这样躺在地上,他的手又被捆在了身后,脸上依旧是五级封口的层层封堵。
魏明之亲自蹲了下去,他看了眼满面是汗,双目中已难受得失却焦距的苏长卿,打消了本想再将他送回兰字间继续调教的念头。
“带回安乐殿去。”
安乐殿内,浑身是汗,下身血肉模糊的苏长卿被送回了床上。
他脸上的五级封口尚未去除,因为一会儿他还要在这里上药,魏明之怕他万一渗叫出声,引来外面的人不必要的猜测。
“按住他的四肢。”
魏明之指挥着安乐殿的侍从将苏长卿的四肢拉开紧紧按住,然后吩咐御医去给苏长卿血肉模糊的臀部上药。
出入宫中多年的御医看着苏长卿下身的伤势额上也不由出了一层冷汗,这人到底还是上皇啊,竟被打成这般模样,莫非这宫内是真要反天了。
刺激的药粉随着御医颤巍巍的手洒落到了那一道道裂开的伤口里,剧痛让本已是半昏迷的苏长卿猛烈的挣扎了起来,而他被死死捂堵住的嘴里竟也是逼出了一声沉闷的呜咽。
“呜呜… … ”
苏长卿抬起了湿汗淋漓的头,侧目瞪了魏明之一眼,既而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魏明之走到苏长卿跟前,他想了想,手还是摸住苏长卿散乱的发丝,逼对方仰起了头。刚才那番肆意凌虐对方的身体的感觉,让魏明之的心中有一些担忧,但更多却是兴奋。原来,控制一个一直不在你控制中的人,竟是如此愉快之事。
“帝奴,你我之间已不同以往,你想舒服点活下去的话,就少忤逆我的意思。”苏长卿眨了眨眼,漂亮的睫毛上还挂着两滴汗珠,他已很难发出声音,只在鼻腔中闷闷地哼了一声。
林安陪同苏重墨坐谈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得空,明天,苏重墨就要以大胤天子的身份巡抚暮河了,这个皇宫乃至这个帝国都会暂时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到这里,尤其是想到自己可以更自由地对苏长卿做任何事,林安那温润的眉目之间便多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回到安乐殿,一股浓烈的药味以及血腥的气味同时冲了过来。
林安蹙了蹙眉,忍不住掩了掩鼻。
他看了眼在床上没什么动静的苏长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