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闷的呻吟声终於从湿润的锦帕下传了出来。
魏明之专注地盯著苏长卿那根傲人的器物,内心中自是百转纠结。
他本也是堂堂八尺男儿,奈何却因为一步之差而落得身为阉人的下场。
“这……”魏明之皱了皱眉,忍不住伸出手过去,轻轻摸了摸苏长卿那根颤抖著勃起的分身。
寒却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受窒息之刑的男人常会如此不自知地催动性欲,殊不知,这乃是他们人生最後一次尽欲的机会。”
便在这时,一直小心谨慎观察著苏长卿脉搏的御医出声打断了二人,“大人,他已到了极限,不可再受刑了。”
听得此言,寒却立即抬手挥去了苏长卿脸上的锦帕。
“这死的滋味可好受?”魏明之松了手,缓步走到苏长卿身边,低头问到。
他看到对方面色已然呈现出紫涨之色,呼吸业已变得微不可闻。
苏长卿一时无法答话,双目亦难以睁开,他歪著头,费力地呼著来之不易的空气,好半会儿才轻轻翕动著双唇说道,“不过如此。”
魏明之大抵是知道依苏长卿的脾性必定不会轻易服软,当即也未生气,只是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