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琬更加不解:“三哥你怎么这么问?这边城荒地的,哪有什么女子共度良宵?就算有,三哥难道认为我是那种人?”
谁知杜琋听了这话,神色却严肃了起来:“琬儿,你不会是召妓了吧?”
这话把杜琬吓了一跳,有些愠怒,一把打开杜琋的手:“三哥你想什么呢?”
杜琋在外多年,见惯了风月场所,适才见弟弟眉宇间暗含□□,又带着几分满足的慵懒,自是想着弟弟昨夜定是和谁春风一度了,便拿来打趣。谁知却见弟弟一面莫名,而观弟弟神色又不似撒谎,心下不禁疑惑,嘴上却不饶:“你别骗你哥哥。你这眉间疏懒眼角含春的,一看就是昨夜享尽温存了。我这在外边闯荡多年的还能看错?还不从实招来。”
杜琋本来只是半开玩笑,谁知停在杜琬耳朵里却恍如一道惊雷:做过那种事还能被看出来?!脑子里顿时纷纷乱乱全是昨夜的旖旎缠绵,一个念头萦绕不去:被看穿了,怎么办,怎么办?
杜琬这厢神色变换不定,杜琋反倒吃了一惊:这孩子真和谁好上了?见杜琬眼神闪烁,心下更是肯定,心想也许对方出身不大好所以弟弟不敢说,便道:“这种事有什么好瞒着哥哥的。就算对方出身不好,只要人不错,你收做偏房相信爹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