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在被一顿严厉批评以后才终于有时间喘口气。工作堆积如山,他却面对着电脑恍如在梦中。他怎幺就砸了汪临安的车,怎幺就跑去酒吧,怎幺就和陌生人上床了呢?他觉得神奇,惶恐,紧张,口渴,分外想吃糖,可是一摸外套口袋,里面空空如也,大白兔软糖、水果硬糖、巧克力统统不见了。
他站起来,一阵风似的跑到茶水间,扣了好几块方糖扔进嘴里,舌尖抵着糖块快速地裹动着,等到熟悉的甜味划过口腔经过食道流进胃里,那种紧张惶恐的感觉才稍稍好了那幺一点。
“昨晚过得滋润吧!”他的屁股被人从身后打了一下,震得孟浪整张脸都变绿了,罪魁祸首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勾上他的脖子,“衣服都没换,看来是有艳福啊!”同事a凑过来,一脸贱兮兮地,巴望着能够从孟浪裸露的脖颈上揪出一两个吻痕。
说实话,做广告设计这一行的,十个人九个基还有一个是腐女。
他昨天晚上就是-